她堪称百年前的男神收割机艺术届男人都爱她

阿尔玛从小就很崇拜父亲,常常在画室里陪伴父亲创作,她自己在音乐和文学方面的才华也渐渐显露。

然而在她13岁时,父亲突然病逝,母亲不久后就改嫁了卡尔·莫尔(Carl Moll),莫尔是母亲婚外情的对象,也是阿尔玛父亲的学生。

卡尔·莫尔是当时维也纳的知名艺术家,家中也常有名流聚会,16岁的阿尔玛就已经凭借美貌和博学多才成为了聚会的焦点。

在卡尔的资助下,爱好艺术的阿尔玛开始向指挥家、作曲家亚历山大·冯·哲林斯基学习作曲和钢琴演奏。

哲林斯基此时将近三十,但当他第一眼看到阿尔玛,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眼前这个气质出众的女学生,从此为她魂牵梦引。

不久之后,阿尔玛遇见了继父的好友古斯塔夫·克里姆特(Gustav Klimt),并与之相恋了。

对阿尔玛,或许那意味着朦胧初恋的开始。阿尔玛为克里姆特的魅力和才华而倾倒,以至将自己初吻献给了这个不羁的画家。

但克里姆特身边从来没有少过女人,对于他来说,“只是一个少女的初吻,仅次而已”,他也许是这样想的。

在几年后创作的那幅经典作品《吻》中,没人知道他是否会想起那个活泼的少女。

阿尔玛和克里姆特的恋情因为母亲和继父的反对而终止。阿尔玛这时终于接受了哲林斯基的爱情,或许仅仅将他作为“偷”走自己初吻的那个画家的替代品。

她允许哲林斯基的亲吻,但两人始终没有过界。其貌不扬的哲林斯基感到痛苦,他没有意识到,在阿尔玛的以后生活中,他终究只是个过客。

当时已经不惑之年的,作为维也纳国家剧院的总指挥,声名显赫。尽管崇拜者众多,或许因为不幸的童年生活带来的阴影,他一直没有结婚。

22岁的阿尔玛,在维也纳爱乐音乐厅观看了41岁的指挥的《魔笛》,那也是阿尔玛第一次,她未来的丈夫,第一任丈夫。

和阿尔玛那次晚宴上的会面并不愉快。阿尔玛措辞激烈地指出了作品的缺点,然后扬长而去。

诧异地望着这个冒失的小姑娘的背影,极力地平息着因喜悦而激烈的心跳,宿命般地被她身上的某种特质所深深吸引。

第二天,给阿尔玛全家送去了剧院的票。疯狂地爱上了这个比自己小一十九岁的女子,短短几个月,他为阿尔玛写了近百封情书。

此时的41岁,而阿尔玛只有22岁,而且还是如此漂亮,过去她习惯了丰富多彩的生活,而却喜欢离群索居,与世隔绝……

开始两人的婚姻生活表面看来是美满幸福的,阿尔玛放弃了自己的艺术追求,一心支持丈夫的事业,在他世界巡演时陪伴左右,出席各种聚会场合。

当年十一月,阿尔玛生下了大女儿玛利亚·安娜·(Maria Anna Mahler)。两年后,第二个女儿安娜·玛利亚·(Anna Maria Maler)诞生。

阿尔玛已习惯于社交场所的灯红酒绿。而多疑的,对年轻貌美的年轻妻子充满了不信任。

开始限制妻子的外出,禁止她私自会客。强烈的占有欲背后,出自对妻子的爱和对失去她的恐惧。

随后,丈夫的音乐作品在巴黎巡演时受到德彪西的批判,悲痛中的阿尔玛还要打起精神安慰受挫的丈夫。

六月的一天,年轻俊朗的瓦尔特·格罗皮乌斯(Walter Gropius)的出现,让她眼前一亮,浪漫的邂逅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一样。

在疗养院分别之后,格罗皮乌斯开始天天给阿尔玛寄信,而回到身边的阿尔玛,同时享受着来自年轻追求者的炽热爱恋和成熟稳重的丈夫的宠爱。

有一次,格罗皮乌斯把写给阿尔玛的情书误寄给了,阿尔玛的背叛被无情地揭示在面前,恐惧了。

他想要竭力地弥补和挽回妻子的心,重新开始为她写情书,一把年纪了却像个孩子一样紧紧守着她,出去巡演时也会常常寄电报回家,不停派人送鲜花和礼物给阿尔玛。

阿尔玛愿意给自己、给、给八年的婚姻一个机会。1911年5月18日,因为心绞痛发作去世,讽刺的是,那天正是格罗皮乌斯的生日。

随后的一年中,阿尔玛不断写信,格罗皮乌斯也几乎不再理会她。感情失利的建筑师开始构建关于包豪斯的一切。

对的去世,阿尔玛一方面痛苦哀恸,然而在另一方面,束缚被打破,阿尔玛也感到了久违的如释重负。

她重新得到了自由,幸运的是,此时不过三十出头的她,依然是一个自由的充满魅力的成子。

1912年,通过继父的介绍,阿尔玛结识了“维也纳最粗野的野兽”,狂暴而放肆的奥斯卡·柯科西卡(Oskar Kokoschka)。

他们不分昼夜地疯狂地肉体交欢,激情过后,柯科西卡也为妩媚性感的阿尔玛画了大量的肖像。

柯科西卡的母亲很不喜欢这个让儿子神魂颠倒的寡妇,她给阿尔玛写信说,“如果你再见奥斯卡,我会用枪毙了你。”

在这时,阿尔玛怀孕了,柯科施卡满怀希望地去求婚。而且阿尔玛一口拒绝,还执意堕胎,去医院打掉了孩子。

两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,在这样的背景下,柯科西卡创作了其代表作之一《风中的新娘》。

《风中的新娘》 在惊涛骇浪中,“新娘”依偎在“新郎”旁,安详地熟睡着。而“新郎”不安地睁着双目,似乎预感到身边的她即将离自己而去,透露出绝望和怨恨。

最终失魂落魄的柯科西卡,订制了一个完全按阿尔玛形貌的,真人大小的人偶。五官具全,嘴巴会长开,有牙齿和舌头,甚至有生殖器官。

然而,当这个由布料和刨花制作的“阿尔玛”放置在柯科西卡面前时,他异常失望。人偶无法满足他的欲望,无法替代那个“风中的新娘”。

或许正是因此,除了一个美丽的女儿玛侬·格罗皮厄斯(十六岁那年因脊髓灰质炎而死亡),这段五年的婚姻在阿尔玛的这一生,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记。

1917年,阿尔玛再次红杏出墙,这次的对象是比她年轻十岁的诗人、剧作家、小说家弗朗茨·魏菲尔(Franz Weaver)。他把阿尔玛看做是救世主,是女神,是顶礼膜拜的偶像。

或许是第一次,阿尔玛感到自己如此被深深地需要,第一次感到不受天才的压抑。

1929年,50岁的她和魏菲尔开始了第三段婚姻。在阿尔玛的激励下,魏菲尔的创作才华达到了最高峰,他的小说《穆萨·达赫的四十天》获得了巨大成功。之后二战爆发,二人的生活辗转移居美国。

1954年,阿尔玛·玛利亚·辛德勒永远地离开了人世,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是阿尔玛··魏菲尔。

她太漂亮,太多情,太早地收获了父亲艺术家朋友太多的赞美,反而成为一生的困惑。

她始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成为一位好艺术家还是一位好情人,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上的是艺术家,还是艺术。

她是如此的独一无二,在任何地方,阿尔玛都是一切注意力的焦点。她就像黑洞一样,吸收着周围所有的光和热,爱和荣耀。

人们感叹到:“有人为阿尔玛谱曲、绘画、写诗,在此之前,尚没有人为她做弥撒。”即使是上帝的仆人,也无法抵挡阿尔玛的光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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